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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二、紐約變奏曲


 


Jensen一路殺到紐約之後,一切以省錢為最高宗旨,所以找到了唐人街華人市場巷內的一棟老舊公寓,房間還帶有點中國風的設計,還算乾淨,但樓下房東李氏夫婦的天生大嗓門可以直破天花板而上,就知道隔音效果有待加強。


快速的把Impala所有的行李卸下安頓好之後,Jensen隨即充滿熱血的投入尋找各大唱片公司,想辦法把自己先在達拉斯預先錄好的Demo帶試圖送到任何一個製作人手中,但每天來到紐約追求夢想的年輕人何其多,Jensen碰到的不是趾高氣昂的總機小姐,就是滿腹抱怨的中年接待員,這些人都只是唱片公司的最基層人員,Jensen根本不得其門而入。


只好退而求其次將Demo帶用郵寄的方式,直接署名所有唱片公司製作人的大名收件,看能不能亂槍打鳥,來個Lucky Shot!!但機會人人有,好運只有一個,來到這裡一個多月後仍然毫無建樹、寄出去的東西彷如石沉大海!眼看著原本的積蓄每日漸減,Jensen開始認真思考起來,這一切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輕鬆簡單!


這天,又是出去碰壁一整天回來的Jensen發現自己的房門半開,Jensen小心翼翼的推開之後,凌亂不堪的房間,就像被小偷光顧過一樣….「Shit!是真的遭小偷了….Dad…」Jensen叫出聲..馬上衝到冰箱冷凍庫一打開,應急用的一捆500元現金也不見了!那是來到紐約之後Jensen才在吉他袋中發現,是John偷偷塞給他的,『Son,我知道這筆錢不多,但是可當作應急用。  Dad』,連同這張小紙條捆著那500元,Jensen發現的那天把紙條小心的收到皮夾中,然後把錢放在冷凍庫,因為它真的是應急用。


小偷應該是為了偷食物順便摸到了大獎,因為他的木吉他和CASIO鍵盤都還在!Jensen呆了幾分鐘之後又忍不住大罵「Shit!!! Holy Shit!!!...衰爆了!!!!」邊罵還生氣的踢著散亂在地上的雜物,生氣加喪氣到不行的Jensen,差點把亂踢的東西砸到自己的木吉他,他才總算驚醒然後阻止自己停止這一切無謂的舉動。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我必須先找個工作…」單親家庭長大的小孩通常都沒這容易被擊倒,Jensen也是,想辦法求生存才是務實之道。


打起精神把凌亂的房間整理好後,累癱倒頭就睡!隔天,Jensen不再前往碰壁,而是開始找起一份工作。開著Impala街道繞過一條又一條,接近中午時刻繞到這條晚上是五光十色的PUB街上,白天給人的感覺有種絢爛之後蕭條的氣息,Jensen心中邊想著仍不放過任何徵人啟事的張貼。車子就快從這條街道尾轉彎時,Jensen眼一尖,黃色亮眼的徵人啟事把他吸過去。


暫停好車子來到這間名為『Ugly』的PUB,看著半開的側門,Jensen試探的喊著「Hello…有人在嗎??..Hello..」


「走下來,我在樓下倉庫!」突然聽到一個中氣十足的女聲大喊著。


Jensen循著聲音找到窄小的地下室樓梯,看著不太明亮的燈光小心翼翼的步下階梯,又忍不住喊了聲「Hello…」


「我說我在這裡了….」一頭暗棕色捲髮、穿著帥氣暗橘色皮外套搭緊身牛仔褲的女人探出頭來,看到Jensen走下來才停住了要繼續大喊出來的話…


「Hi…」Jensen有點靦腆的跟這位看起來穿著帥氣,年紀大約接近40歲的帥氣女人輕輕打招呼「我看到門外有貼徵人啟事…我想….」


「第一份工作?!幾歲了?!什麼時候可以上班?!...先下來幫我把這幾箱Vodka搬上去吧!」她接著連珠砲似的丟出問題接著又丟出一個命令。Jensen還來不及反應,手中就多了兩箱沉甸甸的Vodka,為了找工作,Jensen只好先傻傻的爬上樓梯先把兩箱酒搬上。


搬著兩箱酒的Jensen正要開口問要把酒放在哪時,「先別放下,跟我來」她又命令。她引著Jensen通過室內的一個小走廊,經過兩間化妝室,來到還空無一人的PUB場內。


「先放到吧檯上吧!」女人終於指示酒該下貨在哪。「打哪來紐約的?我猜一下…伊利諾州龐帝克..」


Jensen立刻搖頭回答「不是,德州達拉斯」


「都一樣!….好啦!Cowboy,想要找工作?會喝酒嗎?」


一樣又是連續的問題「對,我要找工作,算會喝吧!」Jensen也跟著簡短的回答


「明天可以上班嗎?上班時間晚上9點到隔日凌晨4點,時薪50,每天領現,我剛好還缺一個帥哥酒保…」


「時薪50??!!但是我沒作過酒保…還有,你說帥哥酒保?!..」Jensen還是繼續被連珠砲的回答和問題搞得有點摸不著頭緒


「這裡的酒保以前也都沒作過,來了就會了!帥哥,對!你剛好是個帥哥,還是個大眼帥哥。不過有沒有帥氣一點、性感一點的衣服?Anyway、我們9點開始就會非常忙碌,明天提早一小時過來,先熟悉環境,剛剛你已經先認識我的倉庫了!還有,我是Pamela,叫我Pam就好!明天晚上見…」


Jensen莫名奇妙的得到一份時薪還不算低的工作,但走出『Ugly』回到車上,Jensen才想到「我根本沒告訴她我叫什麼名字….」


 
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
 


隔天晚間八點,Jensen準時的穿著簡單的緊身T恤套一件襯衫和平常最常穿的一條牛仔褲就出門,走進這條已經慢慢喧鬧起來的PUB街,『Ugly』醒目的招牌也已亮起,外面已經開始有不同的男男女女準備排隊進場….Jensen來到側門看到守門保鏢有點嚇到,Jensen才剛說「我是新來的酒保…」面無表情的保鑣馬上開門讓Jensen進入。


Jensen走進音樂已經開得震天響的PUB內場,馬上看到只穿著緊身黑背心+緊身牛仔褲+牛仔靴的Pam,Pam看到他走進來馬上舉手大喊「Cowboy…這裡!!」,Jensen些微皺眉的走過去邊想「該不會一直叫我Cowboy吧??!!」,吧檯後已經站了三位帥哥美女。


「黑…注意一下,這是今天第一天上工的另外一位帥哥酒保-Cowboy…哈!!都忘了問你名字…」


「我是Jensen…嗨…」Jensen有點不好意思的跟三位各有特色風格的酒保打招呼…


「介紹一下…Handsome Rob、Crazy Jo、Evil Ruby。三個是Ugly的台柱。交給妳們三個啦~~」Pam才剛說完就轉身離去…還隨手拍了Jensen屁股一下…Jensen被出其不意的突襲嚇到跳開…馬上爆出兩個大笑和一個冷哼…..


Ruby帥氣的從吧檯後跳過來帥氣的站在Jensen面前打量..「穿太多了…」又再歪頭思考了一下…緊接著抓著Jensen左手臂用力一扯,已經被洗到半透光的黑襯衫立刻少了一邊袖子….「What the hell…..」Jensen又被突然的襲擊嚇到..


「另外一邊請順便…」Jo大笑的跟著附和….Ruby馬上又抓過右手的襯衫再用力一扯….


Ruby稍退了一步眼神又上下打量了Jensen一下才說「有點像樣了…」…然後往前一步,把Jensen的短髮隨便亂撥一通..「OK….Done! It’s Show Time….」


Jensen這個菜鳥當然是被三個人先當作小弟使喚,很快的營業時間開始,原來在外面大排長龍的男男女女都是為了要進來『Ugly』瘋狂一下….瞬間吧檯就擠滿了買酒的客人,三個人帥氣的揮甩著酒瓶,熟練的倒酒、調酒、收錢…甚至偶爾還跟熟捻的客人互乾兩杯….接著充滿牛仔輕快風格的歌曲響起,音樂又被調到更大音量,首先Ruby跳上吧檯,帥氣的跳起舞來,幾個被拱上桌的客人接著加入…然後Jo也跳上來,順手拉著一個客人一起…整個擠滿人的PUB裡,大家一起瘋狂的跳著舞、喝著酒….不管是客人或酒保….


Jensen的第一天上工就在手忙腳亂和大傻眼中結束,但Pam在關門後塞在他手裡的現金卻是如此真實…「也許幸運之神偶爾還是會眷顧我的..」Jensen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家,快速的脫去一身充滿煙味的衣服,只剩Boxer內褲倒頭就睡….而天正剛亮~~~~~「Sunset Job也挺好的…」Jensen闔上眼睛後閃過腦海的最後想法。


 


TBC....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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